睡沙发腰一定很痛吧

ooc的没眼看了


太开心了,很久没有这么愉快的和女孩子谈过话了。
这样开心的谈话,可以下次邂逅再继续。
太遗憾了,战时的情况就是这么糟糕。身边的人,总是这么没有礼貌。再见。


回到酒店,明楼给酒店餐厅打电话要了个包间。两个人看着时间,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。阿诚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菜单,按着价格从贵到便宜的挨个点。

“点个西湖醋鱼吧。”

“不吃醋。”阿诚啪的关上菜单,微笑的递给侍者。

“先生,您点的可能有点多,两个人......”

“没关系,这位先生买单。”

菜一个接一个的上,阿诚目不斜视的盯着菜,明楼饶有兴趣的看着阿诚,嘴巴鼓鼓的,一脸深刻地嚼个不停。只看着阿诚眉毛突然拧成一团,眼睛跟着挤出了水,动作比声音先出来,“嗷”的一声,修长的手此刻僵硬的张着虚捂着嘴。

“怎么了?”明楼伸出筷子的手停在空中。

“咬到肉了。”

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
明楼半个身体靠过来,掰过人嘴,抬起阿诚的下巴对着头顶的吊灯,“咬破了?”,阿诚别过头挣开明楼的手,“没人跟我抢,肉自己跑的。”

明楼付了饭钱,眼看着钱包薄了一半。

房间里,阿诚换了睡衣靠在床头,头发半湿,一条腿曲着,另一条腿裤腿蹭到一半,小腿露着半截。舌头伸在嘴外,牙齿咬着,低头看那份到手的机密文件。

明楼从浴室走出来,拿毛巾擦头,“伸着舌头干嘛。”

“疼。”

“舌头疼?”

“上火。”

明楼顺手把擦过头发的毛巾团成一团扔在窗台下的茶几上,踢掉拖鞋跪上床,酒店套间的床真是够大,手脚并用地往床头爬。阿诚翻过一页纸,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件细读,抬起一只脚抵住了明楼肩膀。

“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,看的这么仔细。”

“汪芙蕖的学生,曾与其侄女有过短暂的交往。”阿诚说着把那一摞文件扔在床上,脚换到另一边肩膀,三两下把明楼蹬下了床。

“你干嘛啊。”

“我没礼貌啊。”


“生气了?”


“我生什么气啊。”


明楼走到阿诚跟前,一只手撑在床头,另一之手扣住阿诚下巴,“没生气舌头疼啊,怕是晚上吃多了好东西。”看着阿诚慢慢把舌头缩回去,脸上仍旧一副愠怒的表情,“我错了。”


阿诚闭了闭眼,吐了口气,热气刚拂过明楼的拇指,阿诚一把抓住明楼的手腕,反手一转,站在床上胳膊圈明楼的脖子,低下头轻声说“明长官睡吧,我去睡沙发。”


“别啊,阿诚,我错了。”


“你先松手,道歉得当面说。”


“说吧。”


“我不该和她说聊得很开心,不该说很久没和女孩子聊天了,我不该给她变玫瑰花。还有不该说你没礼貌,我不就是想逗逗你吗。”


“你还变玫瑰花了?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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